下半场,捷杰耶夫执棒乐团上演了柴科夫斯基《第五交响曲》。从单簧管吟唱的主题开始,捷杰耶夫标志性的“牙签”指挥棒在空中划出旋律的波澜起伏。跟随着他对柴科夫斯基音乐的透彻理解,乐团充分诠释了这部作品复杂深沉的特质。当乐曲终章冲破束缚黑暗,奔向狂热欢庆的结尾时,全场爆发经久不息的喝彩。捷杰耶夫数度谢幕,但观众仍然用一次比一次热烈的掌声表达着对疫情后这位率先重返中国舞台的音乐大师的不舍之情。而这个被音乐点亮的初春,将在北京的文化交流篇章中留下永不褪色的一笔。巴斯·德沃斯在比利时北部的一个小村庄中长大,之后为了学习电影才搬到了布鲁塞尔。巴斯·德沃斯并不是一个遵循惯例的电影人,他曾经表述过自己对电影创作的理解:“我被叙事边界上的东西所吸引——在那里,故事已经结束了,但是画面和声音依然留存。”对于他来说,电影最让人着迷的并非只是讲述故事,而是故事背后那种萦绕在周围的情绪和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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